苏简安微微一笑，冲符媛儿挥挥手，抬步离去。季森卓把门关好，正儿八经来到办公桌前坐下，面对符媛儿：“你生气，是因为程子同设局，还是因为我帮着他设局？”

她从洗手间旁边的楼梯下到一楼，再从那道暗门离开。她在手机里听到了程子同的声音，“媛儿，他叫小建，我让他来给你带个话。”

符爷爷站在一排海棠树下，身边站着一个少年，目光沉稳得与稚气未脱的脸毫不相关。符媛儿似乎没听到，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。

严妍被他高大的身体挡住，没能看清楚发生什么事，但她听到砰砰砰的拳头声，偶尔他还踢个腿什么的。“当然了，”程臻蕊摇头，“除了这个之外就是那些比较常见的，不搭理，总是冷脸，不耐烦。”

“抱歉，我刚才的态度不好，我不确定你是不是于家派来试探的。”她将电话交还给小建。“昨晚上她情绪不太好，刚睡着。”程子同的声音也很嘶哑。

“那是程子同吗？”严妍疑惑，“你怎么知道他会来？”“在我妈那儿。”他强忍情绪，咬着牙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