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神智还是清醒的，不断的咳着，又大口喘气。

“我喜欢严老师身上的香味，”朵朵眨巴着大眼睛，“以后我长大了，也会这样香吗？”

谁知道里面的细沙，是细沙，还是毒药。

“……呼吸道状况良好，无烟熏痕迹……”祁雪纯读出重点，“你说你被人打晕在别墅里，别墅大半都被烧没了，你却毫发无损？”

严妍挤出一个笑意，他总是有这些怪招。

神秘人略微思索，“可以。”

另一人补充道：“女一号是贾小姐，现如今炙手可热。”

祁雪纯说句客气话，他还真来劲。

严妍不禁好笑：“你们是活在一百年前吗，还抵债，不怕警察把你们的场子都给端了？”

他的声音也嘶哑了，毕竟被浓烟熏过。

协议内容写得明明白白，鼎信公司收了程家的股份之后，秘密转到程皓玟手里。

但严妍能看出来，这个微笑有多么的勉强。

“贾小姐，我给你时间考虑，”严妍不慌不忙，“等你电话。”

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……”

严妍也跟着往前，渐渐的她听清一个女人的哭喊声，“不要，学长，不要……”

时面如死灰，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滚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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