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拦住她:“打完点滴再回去。简安,你为什么害怕医院?”
苏简安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,感觉有些热,于是说:“这些酒都没什么问题,我们回咖啡厅坐一下吧。”
被苏简安说中了,苏亦承发现自己除了回家无聊之外,无处可去。
苏简安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:“你在哪家酒吧?跟谁在一起?”
苏简安对此满不在乎,只是说:“洛小夕,爱而不得不能成为你每天晚上豪饮买醉的借口。你能不能去做点正经事?我哥的女朋友哪个不是能当小女人又能当女强人的?你都没在他喜欢的范围内,怎么被他翻牌?”
可陆薄言让她等他回来。
陆薄言怎么听“跟你没关系”几个字都觉得刺耳,冷冷地问:“你不怕死?”
“好了。”陆薄言收好药,“下去,我们上来够久了。”
“一句话你就生气了。谁都知道我说的是你,你还上来问我说谁。”苏简安耸耸肩,“我把你概括得很到位啊。”
而她,和这个男人在深更半夜独处一室。
“什么好几年?”有人笑,“没听说吗?两个人十几年前就认识了,青梅竹马好伐?”
“你误会了。我告诉你两年后和她离婚,只是一个决定,不是向你承诺。”
苏简安的眸底洇开一抹笑,脸不由自主的就红了,恰好陆薄言从楼上下来,唐玉兰起身说:“你们出发吧,我也回去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
他似笑非笑,无法辨别出他是认真的,还是在开玩笑。
陆薄言下楼去喝水,徐伯走过来:“警察局那边来电话了,他们拘留了苏媛媛。但估计明天苏洪远就会拿钱去打通关节,把苏媛媛保释出来。少爷,你看?”醒来,是因为身上异常的触感。
说完苏简安一阵烟似的飘走了,陆薄言刚好从门外进来,唐玉兰嗔怪他:“你别老逗简安啊,看她脸红得跟充血似的。”问了徐伯才知道,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。
这样想着,苏简安也就没有再动,乖乖靠在陆薄言怀里看着他,他好像又睡着了,看得她也有了睡意,于是闭上眼睛,真的就再度睡着了。不敢?因为已经没有人比他更优秀,那些人只能巴结他吗?
这个时候,苏简安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她真的又做噩梦了,后来……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他是怕我告诉小夕。”她若有所指,“最讨厌这种把闷骚当默默付出的人了。”
“你去哪儿?”想到这里,苏简安莫名的原谅了他一点,却还是把目光移向了别处:“前天的事情你要谈什么,谈你的脾气为什么可以发得莫名其妙?陆薄言,我想提醒你一件事:离婚的事是你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提出来的,我已经全力配合你、保证不跟你胡搅蛮缠,保证我们好聚好散,你对我还有什么要求?”
却开始想他。她不知道苏洪远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来找她,但她相信苏洪远不敢在陆家对她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