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打量着男人,长得不错,而且说的是“我想请你喝杯东西”这种坚定的陈述句,而不是问“我可以请你喝杯东西吗”这种容易被拒绝的问题,明显的泡妞高手。
刘婶适时的把药端了过来:“少夫人,还有些烫,你等一下再喝。”
“如果真的没事,医生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
但落灰的家具却残忍地告诉她,她已经失去母亲很久很久了。
“我、我……”
“薄言,简安。”唐玉兰朝着夫妻两招招手,“快过来,拍卖会要开始了。”
“本来我们打赌薄言肯定是最晚结婚的一个,没想到他倒成了最早的。”有人揶揄陆薄言,“你的恋爱真是不谈则已,一谈就结婚。”
“我知道你今天晚上要去哪儿,带上你媳妇一起去。”
陆薄言把药放到桌子上,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没要你现在吃。收好,不舒服的话自己拿出来吃了。”
以往的话,陆薄言知道她醒了,会叫她下去吃早餐的吧?
还能耍流氓,估计痛也痛不到哪里去。
“我们赢了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,“真的赢了吗?”
“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?”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。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。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,我会剖开你的胸膛,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……”
陆薄言抱着苏简安上了车:“去医院,让沈越川联系医院安排好。”
苏简安笑着“嗯”了声,挽起袖子往厨房走去,唐玉兰笑眯眯的走回麻将桌前:“中午你们都别走了,我儿媳妇下厨,你们尝尝她的手艺。”
苏简安对酒吧里的这群人没兴趣,扶起洛小夕:“钱叔,你帮我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