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没再说话。

“小妹，小妹！”刚躺在沙发上歇会儿，祁雪川匆匆跑了进来。

他又将脸转过来，“你非得这样说？”

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，钝刀子割肉，痛苦无边无尽，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
一直到她走出房间，祁雪川都没说过一句话。

昏暗的光线中，他的薄唇却那么清晰……好多亲密的画面浮上心头，她不禁脸红心跳，气息被打乱。

去他的跟踪！找人查！

她们一直守在外面，严妍说的话也听到了。

所以，她也会有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时候，兴许很快了……

“查岗就是不相信对方吗？”她及时调整思路，也是一脸无辜的反问。

她又将管家找来，问出同样的问题。

程申儿忽然觉得空气稀薄，无法呼吸。

“司俊风，但我说真的，”她靠在他的肩头，“你不要再管我，你继续管下去，会不会走火入魔？”

果然，它们见她伸手臂，以为有吃的要喂给它们，脖子伸得老长往她的手够，寻找着熟悉的食物的味道。

“妈，你够了！”祁雪川大喊，冲上去想护住程申儿。

云楼认真的想了想，“反正你在旁边看着就好。”

祯阿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