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接过衣服,心疼的蹙眉:“困了怎么不自己先睡?”
二十分钟后,洛小夕才反应过来苏亦承是不是在以教学之名占她便宜啊?
“好了!”
病房的门一关上,苏亦承就狠狠的揉乱了苏简安的长发:“你一闲下来就净给我捣乱是不是?白疼你这么多年了。”
苏简安愣怔了片刻,随即忍不住笑出来:“你吃我工作的醋啊?”
偌大的单人病房里,只剩下昏睡的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“没有工作和琐事,只有我们,安安静静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过几天,不好吗?”苏亦承不答反问。
“是你说我长大了嘛。”洛小夕嘿嘿一下,“大孩子就应该早回家、早睡早起多运动。”
苏亦承的声音硬邦邦的:“没有你,我跟她道歉她不一定理我。”
苏亦承一个怒火攻心,狠狠的把洛小夕按到了树上。
人民生活朴素的小镇,餐厅的装潢也简单素净,不过菜品的味道不错,但苏简安还是没什么胃口,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。
“刚到的时候沈越川告诉我你也在,我回去了。”陆薄言说。
陆薄言看着她,来不及想更多,已经低下头去,攫住了她的双唇。
陆薄言哪里会接不住这么小的招:“叫声老公我就告诉你。”
如果陆薄言已经厌恶了她,厌恶了这样的婚姻生活,不想再看见她,那么,她选择放手给他自由。
选择让她得逞,是想让她高兴高兴,毕竟到了今天晚上,她就该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