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检查过后,韩目棠却泼了一盆冷水,“你脑袋里的淤血块在活动,今天你能看清东西,明天可能连模糊的光影也看不到了。”
司俊风脸色微变,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,然而答案竟然是,没有。
他没说话。
“小心。”
他的意思是,温芊芊在家要照顾孩子,还要跑过来给他送饭太辛苦。
“说重点。”祁雪纯没功夫听他推卸责任。
今天她穿了一件高领米色毛衣,一件灰色大衣,化着淡妆,手旁放着一杯白水。
“后来,你给我打电话,让我来这里。”
“你回去休息吧,我看着他就行。”她说。
“本地医生也能做,他们为求心理安慰,非要找个顶级专家,然后让我们背上心理负担?”司俊风冷笑。
傅延的目光却被吸引,他认出司俊风,有些不可思议。
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,“你见过路医生?你知道路医生在哪里?”
祁妈急得拍腿了,“敢情他一分钱没给过你?”
“怎么回事啊?”
司俊风一把将祁雪纯拉到自己身后,司妈的包结结实实的,砸在了他的肩头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祁雪纯淡淡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