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走，我不想见到你。”

小女孩约莫五岁，音乐课上经常走神，要么就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听严妍唱歌。

程奕鸣皱眉：“是不是我妈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
严妍低头看着，一只粉色的杯子，很小巧，一只手就能抓住。

一部分人赞同他的话。

她也算是用心良苦。

“我去问问医生你的情况。”符媛儿说。

“程奕鸣出来了。”符媛儿说道。

严妍在管家的带领下走进慕容珏的书房。

“你要问清楚自己，”白雨坚持把话说完，“你对思睿一点感情也没了？一旦你和严妍结婚，即便在这个问题上存在一点点犹豫，对严妍造成的伤害就是无法挽回的。”

终于严妍无需在强忍眼眶的酸涩，落下泪来。

他们本来站在病房外的走廊里，等着程奕鸣配合交警做完工作过来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于思睿。

于思睿注意到楼外，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，他们都抬头往上看。

程奕鸣摇头，语调充满悲伤，“严妍的爸爸被我害死了，其实我很惧怕结婚了。思睿，我不是不想娶你，我是真的怕了，一辈子心里有阴影。”

她看着于思睿扶着程奕鸣上楼，相互依偎的身影……

程朵朵没再说话，眼眶倔强的红了。

人和羊人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