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做什么、可以做什么,用不着你来提醒我!” 一个月,很快就过去二十多天,陆氏的情况没有丝毫好转,除了总裁办公室,公司的其他部门弥漫着不安定的气氛。
那个时候陆薄言离她那么近,她却不知道,更不知道他病了。 苏简安虽然从小在A市长大,但可以让她藏身的地方并不多。
过了半晌,苏简安才讷讷的点点头。 苏简安摸了摸他的短发,“因为小夕走了啊,你体谅体谅他。”
沈越川能理解旁人对陆薄言和苏简安婚姻生活的好奇,但还是提醒主编:“陆总是很注重保护隐私的人,他不希望私生活被曝光。我还是建议你们多提一点跟商业,或者陆氏有关的问题。至于那些私人问题,一定要得到允许再向他提出。” 陆薄言已经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了,长指抚过她的伤口:“是不是很痛?”
好像还有很多,都是小到不能再小、可他偏偏不会注意的事情,她恨不得写下来贴在床头嘱咐他。 “她……”洛小夕使劲的深吸了口气,终于能完整的说出一段话来,“不怎么好,饭都不愿意吃,今天晚上我得留下来陪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