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并不理会沈越川的长篇大论,危险地看着他: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?”
完了完了,玩脱了。
但今天睡得实在太过了,她忙翻身起来洗漱过后下楼。
这里的洗手间要比一般客机的洗手间宽敞得多,容下十几个人都没问题,但苏简安想不明白陆薄言为什么也要进来。
难道是她走路的方式不对?
司机点点头,开着车不远不近的跟在苏简安后头,既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,又不会打扰她一个人闲逛的兴致。
她走得慢了他一步,他身上好闻的气息被风带到她的呼吸里,她打量着他的背影,挺拔如白杨,脚步间气场迫人,不用说话都能使人折服,让她……心安。
刚才……做的事情?
陆薄言再度被她嫌弃,突然捧住她的脸,冒出胡茬的下巴从她的脸上蹭过去,刺得她脸颊下巴生生的疼。
深夜的高速公路车辆稀少,陆薄言把车子开得飞快,苏简安偷偷看他,发现他的侧脸和以往一样冷峻凌厉,仿佛他每一分钟都坚不可摧。
徐伯拿着两份报纸过来,放了一份在陆薄言的手边,又问苏简安:“少夫人,你要不要看看报纸?”
苏简安看过的一本书上说过,人的那张脸可以伪装得滴水不漏百毒不侵,可背影无法伪装。
洗完澡躺到床上,苏简安才感觉到后脑勺的疼痛。
陆薄言危险的眯了眯眼,却不上当:“哪种喜欢?”
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洛小夕眨了眨一只眼睛,表示收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