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后,祁雪纯将一只保温饭盒塞到了他手里。 但她马上又调整了心态,既然决定了这样做就不要犹豫,只要她做的事情值得,她就不会后悔。
“晚宴的时候,她没有到场,”祁雪纯想到自己曾经的观察,“问问管家,她什么时候离开了司家?” “请喝咖啡,按你的要求,三分糖七分奶。”她将一只精致的杯子端到祁雪纯面前。
爷孙俩在茶室里的榻榻米上相对而坐,室内幽静的气氛很适合聊天。 说实话他对新娘也有点好奇,因为他从没见过新娘,场地布置和菜品的选择,都是由新郎完成。
“哦什么,祁雪纯,你不觉得自己对未婚夫的关心太少了?” 祁雪纯头疼的揉揉额角,好家伙,原来妈妈把电话打到白唐那里去了。
“我对男人没兴趣。” “是啊,”祁雪纯点头,“其实你和莫子楠是一种人,不需要外界的热闹来填充生活,你们的内心已经被自己丰富得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