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是人，凭什么她熬了一夜脸色之后，脸色变得像鬼，穆司爵熬了一夜反而更帅了？“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这个。”陆薄言说。

“这个以后再说。”许佑宁往电动牙刷上挤了一点牙膏，示意沐沐，“张嘴，我帮你刷牙。”相宜好动，陆薄言维持着一个姿势抱着她没多久，她就开始抗议了，在陆薄言怀里挣扎，时不时“哼哼”两声，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。

他一度以为，许佑宁为了回到康瑞城身边，连一个尚未成形的孩子都可以伤害。“司爵哥哥……”

康瑞城是从另一边下车的，所以，反而是手下先发现许佑宁不对劲，忙忙告诉康瑞城。“穆司爵告诉我，你才是害死我外婆的凶手。”许佑宁的目光里涌出不可置信的震动，“康瑞城，告诉我，这不是真的。”

如果是穆司爵知道了她生病的事情，穆司爵一定不会是这种反应。如果时间可以倒退，回到他和许佑宁在山顶的时候，无论许佑宁放弃了什么，他都不会再让许佑宁离开。

陆薄言不以为然，“他们应该事先察觉到韩若曦在商场。”沈越川迅速回过神，笑了笑：“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