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轻轻拍着小家伙的肩膀,试图安抚他,小家伙却像找到了依赖一样,哭得更大声更委屈了,大有哭他个半天再考虑停的架势。
萧芸芸挣脱沈越川的手,不可理喻的看着他:“你为什么要下那么重的手。”
想办法让她放下,还是将错就错,为爱罔顾一切和她在一起?
“我也刚好下班。”对于林知夏的到来,沈越川并没有表现出意外,淡淡的说,“你等一下,我马上下来。”
萧芸芸被惯性带的狠狠前倾了一下,又被安全带勒回来,好不容易坐稳,却发现沈越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侧身靠过来,他们之间的距离目测不到十公分,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。
萧芸芸眼眶一热,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。
最后,也许是发现不痛不痒,而且水还挺好玩,小相宜不但不哭了,还冲着陆薄言咧了一下嘴,在水里手舞足蹈。
所以,她还要做出突然记起来的样子,好奇的看着苏韵锦:“对哦,妈妈,你今天到底要跟我们说什么啊,现在说不行吗?”
她可怜兮兮的看着陆薄言:“老公,别闹了,好好帮我看看,我明天穿这样真的可以?”
万一他发生意外,永远离去,萧芸芸会比现在痛苦一万倍。
他独自生活了二十几年,这对他来说,不一定一件马上就值得庆祝的好事。
她歪了一下脑袋,向门口看去,只觉得晴天霹雳
看着无辜受伤的手指,萧芸芸傻眼了。
“不用了。”沈越川说,“我就要它。”
“沈越川,”林知夏哭着说,“你知道吗,你让我受到了这辈子最大的侮辱。可是,我就像着魔一样,舍不得骂你,更舍不得离开你……你让我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