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不叫纵容,是合理激励,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。”白唐嘻嘻一笑,“领导,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,你看我成长得多快!”
当时,祁雪纯站在安静无人的客厅,透过客厅落地窗看向热闹的花园,觉得有些奇怪。
程老嘿嘿一笑,“小女娃,你得叫我曾祖父。”
“等一等。”严妍叫住白雨,特别叮嘱,“我受伤的事,先不要告诉他。”
“你想否认吗?你刚回国掌管公司,以前的老员工并不服气你,挑拨他们内斗大伤元气,对你来说是最有效也最快能掌握公司的办法,难道不是吗?”她紧盯着他,目光灼灼。
“不管你说什么,我都不会离开他。”说完,严妍转身离去。
她没去洗手间,而是来到楼外透气。
“程家的人就这样,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,现在她撂挑子走了,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,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。”
长处有时候恰恰也是短处,管家精心布局的时候,一定窃喜自己对这栋房子的了解。
“……你这房子还不错……”半梦半醒间,她忽然听到有女人的笑声传来。
程奕鸣微愣,脸色由诧异转为不悦,“我要做成的事情,需要你的牺牲来成全?”
“醒了?”他的嗓音嘶哑,显然也是刚醒来。
住了这间房,以后我就跟谁没完!”
但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。
几乎不存在,也许头两年可以这样,但家里外面那么多事,难道你忍心看着丈夫一个人扛?”
她是衷心肺腑之言,已经完全接纳严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