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蹦累了,喘着气瞪着游刃有余的举着碟子的男人:“陆薄言!”
苏简安和大部分影迷一样看得很认真,没怎么注意陆薄言,他好像全程都在看手机。
“谁说我处于劣势的?”苏简安把洛小夕挑的睡衣塞回去,直接拿了一件黑色的qing趣睡衣,“我和陆薄言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房间相距不到十米;我们每天早晚都要见面,还有一本结婚证,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陆太太……明明是我占优势比较多。”
邵明忠不可置信地看着活动自如的苏简安怎么可能?他明明绑得很结实,苏简安怎么可能解得开绳子?
沈越川松了口气,刚想笑,陆薄言就放下闻香杯说:“但你还是要去一趟尼泊尔。”
哎?做了亏心事,怎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哦?
天色擦黑的时候陆薄言才回到家,也是这个时候,化好妆换上晚礼服的苏简安从楼上下来,两人不期撞上了。
见鬼了!苏简安迅速把手抽回来,陆薄言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松开了她。
陆薄言猛地合上文件走出去,看见苏简安缩在被窝里挣扎着,眼泪从她的眼角不断地流出来,她哀声不知道在求谁放开她,明显是做噩梦了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突然用力地弹了一下苏简安的额头
他在关心她?
苏简安想还好,不用枯坐很久。
她难得主动开口求助,陆薄言饶有兴趣:“什么事?”
两年后是去还是留,他把选择权留给苏简安。
所以她只能佯装嫌弃的让陆薄言在离警局还有一公里的路口停车,现在仅仅是不到是四个月的时间过去,一切都已经不一样。
她吃了很多,却再也找不回陆薄言给她的那种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