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刚好把药抓好送过来,陆薄言接过,道过谢后带着苏简安离开。
苏简安很喜欢这间房,打开行李箱整理东西。
以前发生大案子的时候,也会有大波的记者涌向命案现场,但他们不会包围苏简安,她也不曾面对过镁光灯,难免有些不知所措,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茫茫然看着他。
狂风骤雨般的吻,又急又野蛮,实在不同于他平日里温润绅士的作风,他紧紧箍着洛小夕纤细的腰,把她按在自己怀里,不允许她动弹半分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回房间,你觉得能干什么?”
陆薄言戏谑的提醒:“你的睡衣。”
苏简安迎着风凌乱了。
凌晨的时候,突然有人在网上宣布他要直播肢解一个人,还配着一张照片。
唐玉兰知道陆薄言和苏简安时隔十四年不见了,难免会有些陌生,有心给他们腾出独处的时间:“简安,楼上的总统套已经给你们预定下来了,你们今晚就住这里,商量一下明天领证的事情。亦承,得麻烦你送我回家了。”
后来过了很久苏简安都记得这个深夜,城市的高楼一片黑暗,只有顶楼的灯不知疲倦的亮着,像一颗颗距离他们很近的巨大星星,头顶上白色的灯光笼罩下来,映出她和陆薄言叠在一起的影子,夜风把陆薄言的气息送进她的呼吸里,让她倍感心安。
记者们笑了笑:“若曦,上次你在美国被曝出要自杀的新闻。你始终没有回应,现在可以说说当时你是什么状况吗?”
哎?耍什么酷啊?
被子枕头上都残留着陆薄言身上的味道,苏简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邪恶了,抓过来深深的嗅了嗅,居然能心跳加速。
只余下浓浓的烟味。
来势汹汹的十几个女孩子,火焰瞬间灭了一大半。
“当然是”陆薄言低头,在她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,“这样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