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念好不容易挪到许佑宁身边,正要盖上被子,穆司爵的声音冷不防飘过来:
穆司爵没有追问,带着许佑宁去了餐厅。
当初,许佑宁意外怀上念念,整个孕期,她都承受着极大的风险。
他看得很认真,一副恨不得做笔记的表情。
小家伙学得很快,站在椅子上,手伸到水龙头下一片片地洗菜。
许佑宁无奈地说:“人家今天不营业。”说完转身就要走。
许佑宁说过,穆司爵这个人软硬不吃。但如果因此就决定跟他硬碰硬,那绝对是自取灭亡。
“威尔斯,陆薄言是个难缠的对手,不要怪我没提醒你。”
“司爵,我知道你带我回来,是想安慰我不要难过,想告诉我有一些东西还在,没有改变。其实我知道的,我也知道是你在背后苦苦维持,有一些东西才没有被改变。但是今天回来,已经改变的我也看到了。”
“在外面”穆司爵说,“那就要看他心情了。”
她可以没有理由地、很坚定地相信穆司爵。
许佑宁眸底的笑意都亮了:“好啊。”
过了许久,有两行泪,从许佑宁的眼角缓缓滑落……
许佑宁垂下眼睑,陷入沉默
他坐起来,睡眼惺忪的看着陆薄言:“爸爸,我还想睡觉。”
“小夕,我跟你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