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紧咬嘴唇，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。

所以，她之前对司俊风什么态度，现在还得是什么态度。

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：“我拿奖学金给我妈买了几次礼物，但她每次都能挑出毛病。”

“说话客气点，祁警官。”

“不对，”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，“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，给他倒薄荷水。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，就离开饭桌了。”

司俊风心头一紧，但他不慌不忙走到她面前，再一次抓住她胳膊。

“我不敢。”

他们只有两条聊天记录。

话没说完，她的一只手被他紧握住，“你现在被暂时停职，今天你也不是查案，就当我们一起游河。”

莫太太紧张：“子楠不是在学校闯祸了吧？”

这一次，抓着了！

秘书照做。

“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，”她来到他面前，压低了声音，“因为我看到了，你给了他一根铁丝。”

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“你这一千万算很多了，但用在这个项目上，只能算是杯水车薪。”

“俊风，你的秘书又年轻又漂亮。”祁妈不咸不淡的说。

“什么朋友？能给你作证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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