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看在他给她做人肉垫子的份上，告诉他好了，“我今天碰上季森卓了。”符媛儿明白，“我真有什么事，他对我爷爷没法交代。”

“我只想提醒你，胳膊肘别往外拐。”“我……”

程子同沉下脸色，“你存心消遣我吗？”他冷笑一声，“做过的事，还怕别人知道！”

程子同皱眉：“她们看不见。”到了办公室，她还想着这只录音笔。

季森卓注意到她用的词，“那些年”，她对他的感情，真的已经成为过去式了有快乐就够了。

他专属的味道一下子涌了过来，和他怀抱里的味道一模一样……她的身体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，竟然想要距他更近一点……“我只是不希望你针对她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