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去了别处。这就方便了她，她攀着管道爬上去，透过窗户往厂房里面打量。

祁妈知道儿子和程申儿有瓜葛，不疯了才怪！“妈，”祁雪川开口，“你如果死了，我也跟着你去，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
冯佳却马上明白，他这是在套话。阿灯沉默片刻，“见了她，你想让我说什么？”

“我这里不大，好在有三间房，你喜欢哪一间，我就让阿姨在哪里铺床。”许青如领着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。“我不怕你牵连到司俊风，”她照实说，“也不怕你牵连到祁雪川，如果真牵连到的，那也是因为他们愿意。我没法阻挡一个人做他愿意做的事。”

硕大的无影灯在他头顶明晃晃亮着，仿佛他整个人被放大暴露在人前。祁雪纯摇头：“我想看看你的脸。”

她将他的身体转过来，抬手捧住他的脸，她的手有些颤抖，但还是垫起脚，贴上了自己的柔唇。闻言，司俊风就怒火外冲，“你做的事，不敢承认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