裸
宋季青彻底清醒了。
她不知道的是,其实,阿光一直在等着她这个问题。
相宜似乎是知道陆薄言要走了,突然叫了声“爸爸”,扑过去抱住陆薄言的腿,用小脑袋依依不舍的蹭了陆薄言好几下,整个人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熊,可爱极了。
“我当然没有想不开的!”宋季青一言难尽的样子,“但是,你是不知道啊,自从你昏迷后,司爵找了我好几次,我怀疑他每次都很想弄死我,只是最后没有下手而已!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”许佑宁深度解读穆司爵的话,“你的意思是,人偶尔可以做一两件刺激的事。”
阿光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发型,一脸不情愿的样子:“我为什么要去接我兄弟啊?”
如果成功了,她就可以和穆司爵一家三口,过平淡幸福的小日子。
“你是唯一的例外啊。”许佑宁看着穆司爵的眼睛,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无法控制自己,跟你假戏真做了。”
“嗯?”穆司爵的声音沙哑得像被什么重重地碾压过一样,亲了亲许佑宁,“我在这儿。”
阿光一直都知道,悲剧随时会发生在许佑宁身上。
长辈被绑架这种事,发生一次就够了。
可惜的是,人生从来没有如果。
许佑宁怔了怔,睁开眼睛,看着穆司爵。
许佑宁指了指车窗玻璃上的痕迹,说:“如果不是防弹玻璃,刚才那枚子弹,应该正好打中我的脑袋。”
许佑宁摇摇头:“我还没告诉他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