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说陆薄言对妻子十分专一,我估计在他眼里,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人,他妻子和其他人。”
听到同学叫他的名字,凌日抬起头,他扯下头上的黑色发带,半长的头发稍稍盖住他的眼睛。
“为什么?”
但她没有瞧见。
苦读十多年,不就是为了出人头地,光耀门楣吗?
然而这样想着,她却感受到心头泛起的一阵剧烈的痛意。
“是啊,是啊,你刚病好,多喝一点补补身体。我知道你在家的时候,这些汤水肯定不少,但是我请你吃饭,你现在身体只能吃些清淡的,我就想到了这一家。”
男人就吃她这一套,装可怜,假清高,这种只有女人可以看清的套路,男人们则是睁眼瞎。
于靖杰收回手臂,也转身往回走。
他稀里糊涂的有了一个女朋友不说,还没能保住自己的孩子……这对谁的名誉都是损害。
“于靖杰!”
“那这件事情,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但她的脑海里,满是她摔倒时,他无动于衷的样子。
“骗你舌头不要了,好吧?”
不吃是嫌弃,可再吃她真的要吐了,到时候场面只怕更不好看。
他要帮她,却被她训斥了?